記憶的政治,正職是「不要忘記」,做個正直的人。

1981

「也许在若干年以后,我们的后代对上述这一切将难以置信,但不幸的是,它确实是发生在我们这一代生活中的事实,我们每一个活着的人,都曾经以它感到极度的羞耻。请不要轻视这种羞耻吧。正如马克思所指出的:‘羞耻已经是一种革命’、‘羞耻是一种内向的愤怒。如果全民族都真正感到了羞耻,那它就会像一头准备向前扑去而往后退缩的狮子。’ —— 原新华社社长穆青等人写的长篇通讯」

2021

我。

在讀李大同的《》,到達一種無法承受的情緒之後,我從書裡摘抄了這段話,暫且退出了這次閱讀。

但這個可以追溯至:

  1. 2019 年讀到的,徐賁的書;
  2. 2019 讀到的端的那篇文章,被其中的「記憶理論」戳中;
  3. 2021.5 從淘回來的
  4. 無意間讀到的查建英和寫她哥哥的文章;
    1. 2021.07.29 参与完端小聚后,收到一个新聞電子書:«非虛構時代»。誤觸了[[查建英]]的 «專訪查建英:對我來說,現在的轉折點很不幸»,就停不下來眼睛了。(btw. 這篇訪談是 張潔平 寫的 ✍️。)
      1. 查建英與我的開始,是当时对大陆的八十年代感兴趣,然后兴高采烈看了一本目前比较流行的出版社出版的一本类似于访谈录的書 «我的故鄉在八十年代»。但是看得时候隐约感到不对劲,奇怪 根本就没有人谈到 64 以及一些动荡,但是看完之后能字里行间感受到这件事的确存在于他们的人生里。於是不甘心地繼續找了一下,最後來到查建英的這本:«八十年代訪談錄»(#我讀紀錄),並且還陸續down了幾本她的書(閱讀她的 trigger 還沒到)我還讀了另一個 80s/90s 的文章,但我不太記得了....
        1. [[April 28th, 2020]] 閱讀紀錄。
      2. 在端這篇訪談裡,提到查建英寫的«國家公敵»。於是找了一下,找到一篇十幾年前在阮一峰博客的中英文對照版本 (這個名字我絕對在一些做 newsletter 的燈塔處聽到過)
      • 後續給哥哥寫的文章 + 哥哥給«國家公敵» 寫的回信見這裡